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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们的计划里，5月19日要去朝中台和西台。之前的一天，我们曾到过那个通往中台的路口，但当地人说我们的车底盘底，去不了那里，路上又问了几个当地人，都说我们的车的确是去不了那里。中台西台一条线，西台的路是公认最难上的。早上孙护法要我们在车里等他，他说要去租车，并要我们放心，实在是他太明白这个行业了，因为他就养着三辆车。如果乘当地中巴上中西台的话，可能是一位六十多。孙护法给我们租了一辆黑色的捷达（是不是我也忘了），大概是用多半天吧，五百六十圆。让他一路这么破费我心确实不太舒服，毕竟我和他在此之前接触不能算多，但一想到他将来为此的福报，自己便不再多说客气的话。我在心许愿，自己将更多的尽心三宝，用以回报这些信我敬我的人。现把车上我们与司机师傅的一番对话记在这里。 孙护法：我给你们算了一笔账……，你们一天能净挣八百多块钱。司机：差不多，但我们也有一个星期才能接一个活儿的时候。小心眼：师傅，你是怎么看待这里的出家人呢。司机：他们有的是钱，什么都干，是寄生虫，我们当地的人都不感冒他们，我们信佛，不信僧。小心眼：你看到他们什么都干了？司机：（‘呲’的一笑）。小心眼：这里在你眼里有没有真修行的出家人？司机：有，太少了。小心眼：你怎么认为什么是真修行，什么是假修行呢？司机：……（估计没听到）。我对车里坐着的修慧说，这里真是文殊菩萨的道场啊！修慧：“栴檀林，无杂树，郁密森沈师子住。境静林间独自游，走兽飞禽皆远去。”是的，愈是鱼龙混杂物欲横流之地，愈能考验一种坚诚横的道心，牛头栴檀香是香里最香的香，而这种栴檀树是很少见的，不名不贵的树也无法在他身边生存。是栴檀木的就是栴檀木，是杂树的就是杂树；是狮子的就是狮子，是兔子的就是兔子。五台山，绝是文殊菩萨智慧彰显之地。 中台供养的是“儒童文殊”，这个真得解释一下，否则单从字面上让人略显困惑，“儒”者美好道义之称，“童”者纯一无伪之意，称为儒童文殊菩萨，是为形容赞叹文殊菩萨的极德。拜佛的人太多，真的等不起了，我们又一次跪在旁边的地上叩足了头。拜完中台儒童文殊菩萨的时候，刚一出来，就见殿外有人用异样的目光看着我，我只觉得这个人面熟，就是想不起在哪儿见过。一会他对我说了句话，我才知道他应该是谁，他说：拜完了吗，拜完就快走吧。原来是开车的那位司机。只剩最后一个台了，这条路果然难走，幸好我们的无乘没有亲临，否则我真会心疼的。开车的师傅很是小心，即便这样还两次被路上的石头刮了底盘。在车里，我们又提到了修路的事，说实话，这个问题可能是去过五台山的人都要问到的。北台是台湾大居士发心捐款一千多万修筑的，这几个台怎么就不可以了呢。五台山为佛教四大圣地之首，前来供养者不知有多少，难道真的差那几千万吗？肯定不是。但为什么这路就没有改变呢。司机说，山上的师傅不只一次提议自己拿钱修路，但政府就是不同意……我没有说话，因为我想这个路还是不修的好，在我眼里应该是政府想修路，而山上的师傅没有同意。不为别的，保留一处清静的道场是最主要的，这里不是游览观光的地方，这里是文殊菩萨的道场。 快十二点的时候到的西台，一下车，就见两个乞讨的人直视着我们，我当时真有点晕：他们不是骑摩托车上来的吧。善良的孙护法和快度和修慧还是给了他们一些零钱。朝拜西台的时候天空突然出现了大大的光晕，台上很多人都惊喜连连，我大声说这个光晕的出现预示着今天朝圣五台的人里一定有大根器大福报的人，有大修行的人，有能绍隆佛种发无上意的人，有能荷担如来家业统理大众的人O(∩_∩)O。听到人都感到不错的，我们四个人的心里也是美滋滋的。西台是“狮子吼文殊”，这是最后的一个台，我整理了一下思绪，重新定下心来，观想了一下所有和我有缘的人：大智大勇大无畏的文殊菩萨啊，我和他们都在请求您的慈悲加持，要我们增慧开眼吧，要我们所求皆得吧……愿消三丈诸烦恼，愿得智慧真明了……消我亿劫颠倒想，不历僧只获法身……今生的有缘人，哪天我才能发心去度你们啊……观三界如牢狱，视生死如冤家……我讨厌我的小心眼。 十四 14.25分我们回到了台怀镇。我们要司机给我们找一家饭店，他给我们找了一个离停车场很近的规模中等的饭店。进去一看菜单，还是那个价，我点的什么菜真忘了，主食是一碗叫什么耳朵的荞面，后来孙护法非给我又再点了个另一口味的面。一问啤酒价钱，晕，又是十五一瓶燕京。孙护法对司机说：我给这个饭店算了一笔帐，这个饭店一年最少能挣八十万。司机：……。说实话，这个司机老哥也真够可以的了，明知这酒有文章，但他就是不帮我们说话，后来我们晚上在“银河饭店”吃饭的时候，孙护法自己过去问老板啤酒的价钱，老板把价给到了六块一瓶，而当时我们问那甜甜的服务员啤酒多钱一瓶时，小妹妹张嘴就一句十五，这一路十五十五的……。酒过三巡，司机师傅该说话了，我把他的话复制如下：象你们这样朝拜的我二十多年都没有看到了，很多人都是顶个礼就走，我看你们全部都是叩足三个头，真不简单。我这才想起山上当时他看我的表情，原来是为我们的虔诚惊讶的。或许他眼里的我们都是挺现代的，信佛也是图个赶时髦。其实相对山西五台我们是来自河北和东北的人，五台是我梦中的圣地，我怎么能吝惜那几个头呢。在路边，我们也见到了一些行藏礼大拜的人，和他们比，这些象上的动作，我们除了惭愧不会有一丝的贡高。修慧半道偷偷结账的时候，一问又被人结完了，原来是快度快快的结了这顿饭的帐。接下来，司机师傅提到了一个高僧的名字：妙德法师。就在西台那边，妙德法师自己住在山洞里修行，寺里几次要他主持，他都不去。司机师傅说妙德师傅见女众从来远离，话都不说，下山时很少搭车，但很喜欢坐他的车，我们在拜佛的时候，他还特意去看了下妙德法师。于大修行失之交臂，不能不说是一个遗憾，但同样这亦是一个圆满，否则我会觉得欠缺了什么。顶礼五台山的大德高僧！ 十五 吃完午饭，我们又去朝拜台怀镇的“五大禅林”，先要去的便是“显通寺”。路上突然发现行人骤然多了起来，原来5月20日（四月初四）竟然是文殊菩萨的圣诞，不可思议，因为我们起身的时候并不知道这个日子，三宝加持菩萨慈悲，竟然把这个日子留给了我们。这里人多的有点象北京的故宫。通往寺庙的青阶路上全是商家。有意思的是，我前方有五个女人，有个女人很有态，临近的店里一位“出家人”便开始对她招手：那个女人你过来一下。女人没有吱声，继续前进。店铺门口传话的便跟上一句：师傅叫你呢，这么多人，他怎么就叫你呢？我身边的孙护法笑着说：可真是的，这话真对，叫谁都是怎么只叫你呢。这便是抓住了人中“贡高”的弱点，这亦是众生对无明的执著，你要把自己看平常就不会被人“忽悠”了。朝拜显通寺有两件事给我的印象比较深，一个是修慧拜佛的时候，守殿引罄的师傅慈悲开示告诉他正规的姿势，修慧事后给师傅行个礼，而师傅则给旁边的文殊菩萨行了个礼。我拿个摄像，几个台下来见有的师傅允许摄像有的师傅不允许摄像，到这里见这位师傅颇具威仪，便故意问他可否摄像，师傅说：不可以。接着他说：不是师傅不慈悲，实在是这个摄像里有佛身，事后你要销毁那就有罪了，而这个罪是不能忏的。我知道这位师傅真是很慈悲的，只是我也知道，我做这件事是没有罪的，否则那些弘扬佛教的光盘就都有问题了。有的时候，做的事是一样的，但发的心是不一样的，所谓目的不同，结果当然便是不同的了。类似这样的事要看你证到了哪里，否则还是把摄像放下好。 十六 再去的是“塔院寺”，该寺的大白塔是中国十九座佛舍利塔之一，高五六十米，内藏有佛祖足印碑，有无数的僧众附塔绕行。在转经筒绕行的人很多，啥也别说了，转经筒吧，让我观想中的所有人都获得平安如意吧……转大法轮，击大法鼓，吹打法螺，雨大法雨，三宝加持，正法永驻，转吧！我们都转足了三圈，我个人也趁方便时给佛祖足印叩了头。时间过的太快，去“罗侯寺”的时候，山门已闭，这一天的朝拜基本完成。晚上街上只见车来车往，白天的人都消失到宾馆和旅店里了。由于我们吃饭太晚，忘了当日人多的事，结果宾馆大部分都是客满，好不容易找了一个叫卧龙的三层楼宾馆，每间标间二百八，这已经是打了八折的。 十七 四月初四我们早上七点起来，因为我们要在这一天里朝圣大智的文殊菩萨，我们要在这一天里献上我们虔诚的整个身心。不可思议的果然发生了……。孙护法和修慧去请香，他先进个店，修慧见那香质量一般，便带他到另一家，孙护法给店主一百块钱，店主找他七十多，其中有一张是五十面值的，他一接到这钱就惊呆了，为什么？因为这张钱上清晰地写着他的名字！孙护法把身份证拿出来给大家看，修慧和店主及店里请香的人接连说着不可思议，连连惊叹。回到车上他们把这事告诉我，我说这是孙护法的诚心感通三宝，故而以此示现，是他将来的舍一得万报。 说实话，这部崭新的无乘为我们每天爬山找路，我心尚且不安，何况孙护法呢。他虽然什么也没说，但我知道他的感受，因为他擦车时专注的样子，洗车时爱怜的目光……他所以这次朝圣要用上他最好的车，这里固然有我的原因，但更多的是他对三宝的无比恭敬之心。后来他和我说他是多么的爱这部车，用他的话讲，他没对任何一个人象对这部车这么好过。我说你对他好，他自然要对你好，念及深处，无情的也会有情，这部车将来也会有不可思议的福报的，此时忽然想到不定哪天这部车会救孙护法一命。 我们已经没有时间了，只能再朝拜一个禅林，这次我们选择的是就近的“殊像寺”。人真的很多，到处都是香烟缭绕，山门口一个大香炉简直就是个大火炉，据说这个大香炉是全国最大的（听一位导游说的），香客们不停的把手中的香枝投进通红的火炉…… 进入寺庙，大雄宝殿前的空场上到处是人，我点上香后，怎么也找不到就近的香炉，这时一位标准打扮的当地人便过来给我指引香炉位置，我去时，他竟然在我身后跟来，我知道我已经遇到了一个“善知识”，不过这次对他不同的是，“善知识”遇到的是我这个来自东北的小心眼，呵呵。将香枝投到香炉后，善知识开始给我带路，说接下来我要去拜本命佛，路上看到修慧，我示意她们在原地等我。跟着善知识拐进旁边的一间小院，这里很静，和外面的大院明显不协调，进院便见几处典雅的禅房，一进门，一位坐店的“出家人”便很威严的问我：属什么的。我说：属猪。出家人：哦，本命年啊，去那边拜。我去“那边”一看，只见一些精美的工艺品，我说：哪个是我的本命佛啊。善知识说：别管，你就拜就行。我：（没动，继续看）。终于看到几尊壁上的佛像，便问讯后合十敬礼（没叩头）。一转身，那出家人的手里早就多了一个玉的小属性牌：请回去吧。我：这个我就不请了，阿弥陀佛。出家人大概从我的身法中已经看出什么，就“哦”了一声将牌子收回（说实话，算他明白，否则我必给他烦恼）。出来的时候，善知识感到陪不起我了已经，一拐出门洞，他就发话了：我是居士，你给我点小费吧。我这小心眼也该发言了：你是居士这样做就更不对，我是东北来的，我是专门朝圣来的，你要珍惜和我的缘分，珍惜你给我带路的福报。善知识：（愣一愣，面露尴尬）阿弥陀佛。我：阿弥陀佛。从见到这位善知识后，我知道我再叩头的时候就已经也带上了他。 大雄宝殿外围了很多的人，大家都在往里挤，换作以往，我殿外敬个礼就走了，但这次必定我“带”的人太多了，说什么也要进去，赶紧叫上修慧和孙护法从边上小门挤进去，一看原来这里正要举行法会，我们一进去，身后的门便被硬关上了，面对佛身真是连个叩头的位置都没有，虽然佛法身是无处不在，但这么老远来了，既然挤进来了，我们说什么也得在略微的正面叩个头啊。还有就是这个门关上了，我们什么时候能出去呢？正想着，身边的一位师傅说，再开门就得十二点了。我的意思是赶紧找机会和位置叩头，赶紧走，因为快度在宾馆等我们，因为我们计划今天必须走。修慧的意思则是就不走了，她说：我们能进来并能赶上一场法会，这是很不容易的事。正犹豫着，正门也已关上，大殿顿时暗了下来。师傅慈悲，大声说要走的赶紧从右边门走，这时已经有人开始绕佛后往右边门“跑”。我问修慧：你知道这是场什么法会吗？你为什么不想想还在宾馆等着我们的快度呢？孙护法的电话一个接一个，你怎么心里没有别人只有那法呢？你这是内心的贪执和象上的法执。修慧：……。终于达成一致，我们必须得出去，便赶紧顶礼，然后绕到右门，绝对赶巧的是，正好到我的时候，殿的右门“咣”的一声也关上了，不同的是，两边这回还栏上了绳子。我说，师傅方便一下吧，我们要赶车的……果然没人理我，这可如何是好，没办法，先看看再说吧。原来这是一场为几位大施主举办的法会，他们早就跪在了正殿佛像前的蒲团上，唉，绳子外边不走的那些人是随喜呢还是想沾点吉利呢？正想着，见右边门一道亮光，原来有外边的一位师傅要进来，我可不能再错过了，各位师傅对不起了，这个方便我必须要了，说了一声赶紧走，一弯腰我已经进入了绳子里，守门的师傅猛然见我到他面前一愣的功夫，我已经从门里挤出，不想和外面进门的师傅照个对面，管不了太多了，行个礼一闪身我已出来。有意思的是我回头一看，第二位出来的竟然是一位外国朋友，我拉他一把，他用生硬的汉语说：谢谢。我想用英语说声不客气，但一时没想上来，而说哈罗又不合适，还是拜拜吧。 出来的我们便有足够的时间参拜这个寺庙了。在“往生堂”那里我顶礼的时候，观想所有三恶道的“人”全都能够有缘遇法，往生善道。在“延寿堂”，我为父母们求了一下，我要他们长寿中能够皈依三宝。没办法，最难起信的往往都是亲人，亲人里往往又都是父母。修慧问立一个牌位（纸的）需要多钱。小师傅也没看她：三百。修慧一伸舌头下来和我说，真是水涨船高啊，在沈阳慈恩寺，立这样的牌位是三块钱。我问修慧（我也只能和她说这个）：你说有的寺庙香火那么旺，实话是钱财多的都不得了，还要那么多钱干什么呢？修慧：弘法利生，续佛慧命。我：现在有法师针对这个只进不出的作为已经单剑直指，你是怎么看的呢？修慧：不说四众过。我：不说？不说如何让人知道呢？如何让人知道正信而非盲信呢。修慧：“摩诃萨不管他，弥陀佛各顾各”，开法眼的时候再说吧。我：…… 十八 2007年5月20日的9点10分，我们收拾行囊，告别五台山的台怀镇。快度说她或许这一生也只能来此一次了，修慧说她是还会再来的，只是不知道还能不能这样的参拜，还能不能有我们这样的三个伴侣。意净天无云，我沉默中一路听着孙护法和无乘为我们播放的歌曲：总想看看你的笑脸，总想听听你的声音，总想住住你的毡房，总想举举你的酒樽……我和草原有个约定，相约去寻找共同的根，如今踏上这归乡的路，走进了阳光迎来了春；看到你笑脸如此纯真，听到你声音如此动人，住在你毡房如此温暖，尝到你奶酒如此甘醇……我和草原有个约定，相约去祭拜心中的神，如今迈进这回家的门，忍不住热泪激荡的心…… 孙护法的朋友在宣化市为我们接风，就我本意讲是不情愿去的，这边刚绝顶清凉，下来就酒席宴上，总觉得有点怪怪的味道，但是盛情难却，不去也真不好。我和修慧说再来的两个人应该一胖一瘦，并要她告诉孙护法和快度，后来果然是来了这样的两个人，胖的便是没有去成的田哥，瘦的是孙护法的同学。田哥是做啤酒起的家，有自己的企业，他为这次没有同行而遗憾的同时，也为能给我们接风而感到高兴。17点左右，我们已经坐在了豪华饭店的大包里。那边的人很热情，一口一个祥坤xx，给我叫的脸红心跳，这个可不是随便叫的，我当然也不能随便来应。身不由己中连续干了七八杯啤酒，终于再也不行。事后，他们又要去歌艺广场，而我只想静些，唱歌的欲望是一点没有，再说我们也真得赶火车了，牵扯了很长时间才得以脱身，一看离火车开车还有一个多小时，孙护法又把我们拉到他一个朋友的工厂，他的朋友热情地接待了我们。他的这位朋友有自己三十多辆的运输车，我希望我的护法将来也有这个规模的成就。必须让他多挣钱，只有他这样的人才能用金钱去帮助更多的人。十方何处不加持！ 火车站外，孙护法说他不敢送人；火车站里，他已眼露忧伤。他不自觉的给我们行礼，我也给他行礼，感谢他一路对我们无私的奉献。他说他一直在观察我……他为没能请我吃上一碗正宗的刀削面而自责，同时要我必须答应他一件事，那就是同样今年，我要去他的家乡看望他，他要和我喝酒，带我去看一望无际的大草原。孙护法和我一样，我们都是过于多情重情的人。 其实怜子是丈夫，我情实不够，大情者必发大心。再见，我的护法，再见，我的兄弟！我会记住和你的约定，再见时，祥坤会“带更多的人”和你们共饮甘露！ 南无大智文殊菩萨！ 顶礼十方三世一切佛！ 顶礼十方三世一切法！ 顶礼十方三世一切僧！ 顶礼十方三世一切护法善神！ 顶礼十方三世一切诸善知识！ 顶礼十方三世一切六亲眷属！ 南无大愿大行宣公上人！ 南无清静大海众菩萨！ 回向： 愿以此功德 消除宿现业 增长诸福慧 圆成胜善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