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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测“子”字,一吉一凶 买卖人张水,经常到外地去做生意,又要出门了,想请邵雍给算一算这次的运气。他来到邵雍家中,说明来意,邵雍让他抽个字。张水小心翼翼地抽了个纸卷递给过来,邵雍拆开一看,上面写着一个“子”字,就琢磨起来。正在这时,丫环端着茶盘走进门来,邵雍见了面露喜色,说道:此次出门必定平安顺利,无论做什么生意都会赚钱,你就放心大胆地去吧!一听这话,张水便心花怒放,谢过邵雍高高兴兴地走了。走到半路上,迎面走来李木。见张水面带笑容,变问他有什么喜事。张水便把让邵雍占算之事说了一遍。李木心想:我也正要出门做生意,何不也去找邵先生算上一算?便来到邵雍家里。问明来意之后,邵雍仍让其抽纸卷。李木随手抽了一个,邵雍拆开一看,上面也是一个“子”字。李木心里美极了,他想:张水抽了个“子”,是个好兆头,我这个“子”也一定差不了。正这样寻思着,一只花猫从窗外蹿进来。邵雍见此,一拍大腿说:糟糕,你这次出门有不测,即使能够生还,也会破财,还是不去的好。李木心说:这就怪了,同样的字会有不同的结果?这次出门,张水去哪儿,我就去哪儿,他贩卖什么我就贩卖什么,我倒要看看到底有什么不同。张水和李木是朋友,本来就经常一起出门,李木一说,张水就同意了。于是,一路上李木啥事都随张水,二人去河南各买了一担干粉挑着往回走。一天来到一条河边,过了河再走不远就到家了。李木心想:出来这么多天了也没见有什么三长两短,看来是邵先生算得不灵了。正想着忽听张水对他说:你在这儿看着担子,我去找个地方解个手。李木也想追随去,可东西没人看着不行,后想就这一会儿功夫也不会出什么差错,就答应留下来。张水走后,撑船的催促先把担子挑上船,省得耽误功夫。李木一想,呆着也是呆着,就挑起自己的担子往船上走,刚站到船上,船晃晃悠悠地摇摆起来,正赶上刮来一阵大风,李木的两只箩筐直打转,一下子就把他掀到了河里。几经挣扎,虽被撑船的救上来,可一担干粉被浪头卷走了。而张水的一担干粉放在岸上一根没少,回家后卖了个好价钱。这下二人服了,可就是弄不懂为什么抽得同一个字,且同问一件事,邵先生却断出一吉一凶。于是二人一起去问邵雍。邵雍说:张水抽字时恰逢侍女送茶,“子”与“女”合,不就是一个“好”字吗?这“好”也就是吉呀!李木抽字时,正值花猫入室,“子”也就是鼠,这鼠遇猫便是凶多吉少啊! 三个“筷”字,大相径庭 某年春天的一天,邵雍到洛河桥头摆了卦摊。临近中午,一位老农过来问道:早上出门时,总觉着要有事,这不,菜卖完了就急急忙忙往回赶,您给算算是吉是凶?邵雍让他抽个字,老农弯腰拿了一个递给邵雍说:我大字不识,还是请先生明示吧。邵雍一看是一个“筷”字,便抬头对老农说:恭喜恭喜,您今日中午必有口福,块块回家吧,晚了就赶不上了。老农听完,自言自语地说:只求平安无事就行,哪敢奢望什么好事哟。说完便走了。老农回到家,他的外甥见他就说:我已等两个时辰了,见你不回准备走了,今日是我爹的六十大寿请你去喝酒。老农换了件干净衣服,高兴地赴宴去了。自老农离开半个时辰,此时午时已过,邵雍正要收拾卦摊回家休息,走南边车上跳下一个人来说:请先生留步,早听说先生神机妙算,有意请您看看命运如何,今日巧遇,望先生垂教。邵雍让其抽个纸卷,此人捡了一个拆开一看是个“筷”字,望着邵雍心里七上八下。邵雍慢慢地说:从这个‘筷’字来看,乃不吉之兆,你今日必遭水淋之灾,望处处小心。此人看看天气晴朗,万里无云,便连个谢字未说就上车回家了。一路上快马如飞,直到家门口才长出一口气,心说:都到家了也没见着一个水珠,可见邵氏一派胡言。话音刚落,却被一盆脏水浇了个正着。原来是老婆不知他回家,将一锅涮锅水随意泼出,让匆忙赶来的丈夫碰巧遇上。当天下午,邵雍刚走到桥头,就见一人在那儿等候。等邵雍坐稳,那人瓮声瓮气地说:老先生,给我看看今天的运气。邵雍让其抽取一个纸卷,那人不假思索地拿起一个递给邵雍。邵雍一看仍然是一个“筷”字,不禁惊叹:不妙!那人便催他快说,邵雍说:从这个“筷”字上看,你今天将有关笼之灾,你性情暴躁,不免要招灾惹祸,望谨慎行事。那人说:我呆在家里不出门,看还会不会招灾惹祸。说完,扬长而去。那人回到家中,蒙上被子就睡,一会儿便鼻声如雷。不料,被一位妇女骂醒,原来是他家的猪糟踏了妇女家的菜园子。那人火冒三丈,冲出去与之对骂,因笨嘴拙舌被对方骂急了,伸手就是一拳。那妇女本来就有病,一拳下去,便倒地没气了。不到一个时辰,来了几个衙役便把他抓走关进了大牢。三人问卜,先后抽取了三个“筷”字,为什么会占出不同命运呢?因为时间不同。中午那筷子是用来吃饭的,所以第一个人有口福;午时过后,饭已吃完,筷子要放到水里洗,所以第二个人必遭水淋之灾;筷子用完了,就要装入筷笼,所以第三个人将有入笼之祸。 邵村三个嘎小子,有一天一块儿去找邵雍。大嘎一本正经地说:“今天我们三个想请先生给圆梦,不知方便与否?”邵雍看了一下三人的神态,很客气地说道:“行啊!请几位说一说都做了什么梦吧。”大嘎说:我梦见我家的肥猪拱圈门子。邵雍说:这可是好兆头,今日定有人给你送吃的来。大嘎一听心里美滋滋的。二嘎说:我也梦见猪拱圈门子,您看是好兆头吗?邵雍说:是好兆头。二嘎一听也很高兴,说:莫非也有人给我送吃的来。邵雍摇头说:不,是给你送穿的来.邵雍问三嘎:你也是梦见猪拱圈吗?三嘎说:是呀,邵先生你看怎么样?心想,大嘎是送吃的,二嘎是送穿的,我正缺钱花,说不定会有人给我送银子来。可邵雍却说:你梦见猪拱圈可不是好兆头哇!三嘎一听愣了:怎么不是好兆头?邵雍说:今天你要挨揍,你躲在家里,千万不要出门。大嘎回到家,还没有坐稳,他的表弟敲门进来,手提一大包果子。二嘎回到家,一直等到晌午也不见动静,就出门来到大街上,刚走到街口,碰见出了阁的姐姐回来,姐弟俩一同回到家里,姐姐解开包袱拿出一套衣裳送给他。再说三嘎回到家,实在不敢掉以轻心,宁肯信其有不肯信其无,一直呆在家里没敢出门。到了晚上,忽然外面传来锣鼓声,村里戏台开始唱戏了,实在憋不住了就跑去凑热闹。看见一位姑娘长得俊俏,就凑过去踩人家的脚,惹得姑娘一声尖叫。没想到姑娘的哥哥就在身边,冲过来就把三嘎拳打脚踢一顿。第二天,三个嘎子又来找邵雍,询问为什么都是梦见猪拱圈,结果却不相同。邵雍说:猪第一次拱圈是饿了,所以要给它点吃的;吃饱了,再拱圈那就是冷了,所以要给它搁上几抱柴禾取暖;不饿了,不冷了,再拱圈,那还不是找揍吗? 三人同测“人”字吉凶不一,只因笔写口说情景相异 有个新上任的大官儿,听说邵雍测字特别灵,就想去试一试。他换上便衣,带了个当差的,来到卦摊儿上。邵雍见他要测字,便说:“请先生写个字吧。”大官儿拿起笔来随手写了个“人”字,然后将笔一放,恰好横着搁在“人”字的中间了。邵先生问:“你想问什么事儿?”“你看看我是干什么的?”“是个大老爷,当官儿的。”大官儿听了,没有吭气,向当差的使了个眼色。那当差的也过来写了个“人”字,却把笔竖着搁在“人”字下边了。当差的问:“你看我是干什么的?”“你不过是个平常人儿。”大官儿十分惊奇地问:“为什么我俩都是写的‘人’字,而我是当官儿的,他是平常人儿呢?”邵先生摸了摸胡子,笑眯眯地说:“因为你写完‘人’字之后,把笔横搁在‘人’字中间了,这不成了‘大’字吗?大人不就是大老爷,当官儿的吗?他写完‘人’字之后,却把笔竖着搁在‘人’字下边了,这不成了‘个’字吗?所以他是平常一个人。”当差的一听,急忙说:“我要也横着搁呢?”“你再横着搁就不灵了,因为已经点透了嘛!”大官儿听了,心中暗暗佩服。心说:“好,我再试一试他。”第二天,他让人从狱中提出一个死囚犯,对他说:“本官今天派你去办点事儿,如果办得顺利,可减轻你的徒刑。”说完,让他洗了燥,刮了脸,等他吃饱喝足之后,大官儿才对他说:“我今天让你去测个字,你别的字都别写,就写个‘人’字。”犯人应了一声,就穿上了长袍马褂,戴上礼帽,后边还跟着两个护兵。来到卦摊儿,犯人摆出一副当官的架式,其势汹汹地要测字。邵先生一看,差点没有笑出声来。怎么呢?虽说他穿的很阔气,后边还跟着护兵,但一看他愁容满面,面黄肌瘦的样子,一下子全明白了:“请你写个字吧。”“不用写了,我说一个吧。”“我说个‘人’字。”“你想问什么事儿?”“你看看我是干什么的?”邵先生讥笑说:“赶紧回去坐你的监狱吧,你是个囚徒。”两个护兵回去跟大官儿一说,大官儿马上又来到卦摊儿,向邵雍问道:“上次我们两个用笔写,你能测出,怎么今天他用嘴说,你也测得这样准呢?”邵先生说:“无论笔写口说,均要用心来测,‘口’中加‘人’不是个‘囚’字吗?”大官儿听了,连连点头。从此这位大官儿对邵雍更加佩服了。 “堆”字解法有不同,吉凶全在“功夫”中 |